有了三叔公丧事上的表现,长孙氏这一次对我们二人开始客气起来。再也没有把我当神棍看待了,而是当作一位道士。
“长孙爷爷呀,想必你也知道我们来的目的,对于长孙二叔的死我表示遗憾,这事情摊上谁家也受不了。但是死者已矣,还请往前看,毕竟生活还是要继续,我们只有化悲痛为力量,将这幕后的凶手纠出来。”
长孙家的老头子前几天在胡启瑞的院门口叫的最凶,那时候是他死了儿子。白发人送黑发人,他差一点一口气喘不过来。这两天看村里接二连三的发生这种诡异的事情,他心里好受了很多。
比上不足,比下有余。悲剧发生在别人身上,心里总能找到自我安慰,这是中国人的通病。
幸灾乐祸!
喀喀,老爷子抽着汗烟,用他那烟斗在地上磕了几下,将里面的烟灰磕出出来重新装上新的烟叶,吧唧吧唧的吸了几口才换过一口气来。
“你们两个小娃子讲的我都知道,可是无论如何我的儿子死了,这是一个事实,他回不来了,让我心里如何能放得下。再说了,你们自已也说了,这是犯了死者的忌讳,头七死七嘛,这是鬼做的,上天的意思,还查个什么凶手呀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