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啊？”白七七瞪大眼睛，“原来电视剧里都是真的！我还以为是骗人的呢！”
“艺术来源于生活嘛！”
摊主无所谓地说：“不过现在的买家将这种东西买回去基本也是收藏用的，谁会真的挂在身上多么不吉利。”
白七七遗憾地说：“那可真是可惜，这么漂亮的一串珠子，怎么就在麝香里泡过呢！”
宁鹿扬声道：“老板，我看你这里好东西不少啊！我转了一圈，属你这里的货最好，怎么，家里是地底下的？”
地底下是黑话，其实就是盗墓贼的意思。听见宁鹿这么问，摊主也毫不避讳，“我爷爷那辈是，现在不行了！管得严，我们也就是混口饭吃，怎么，小姐有感兴趣的？”
宁鹿想了想说：“你这里有没有熙朝的画？”
“巧了，你要谁的？我这里还真有几副熙朝名家的画。”
宁鹿笑道：“吴卓的《寒江垂钓图》，王琛的《云深不知处》，还有张大乔的《提灯映梅花》……这几幅你有吗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