[4]郭沫若《殷周青铜器铭文研究·说戟》,人民出版社1954年出版。
[5]引周纬《中国兵器史稿》,百花文艺出版社2006年出版。
[6]引周纬《中国兵器史稿》,百花文艺出版社2006年出版。
[7]参见郭宝钧《戈戟余论》,中央研究院历史语言研究所1936年出版。
[8]引周纬《中国兵器史稿》,百花文艺出版社2006年出版。
[9]郭沫若《殷周青铜器铭文研究·说戟》,人民出版社1954年出版。
[10]参见郭宝钧《戈戟余论》,中央研究院历史语言研究所1936年出版。
千古之谜,今可解矣
戟的争论以出土实物与铭文的双重证据而画上了句号。令考古人员倍感兴奋的是,当年与戟一同放入墓坑的三棱矛状青铜器,也以无可辩驳的“铁证”,为世人解开了另一个湮没遁失千年的不解之谜。
在清理中,考古人员于墓中北室发现了七件带三棱矛的长兵器。器身通长均在3.3米左右,三棱矛头长12-17.9厘米,后部相接的是带刺的球形铜箍一个,再后面隔49-50厘米的一段是套在柄上的第二个刺球铜箍,样式独特而威武。与三棱矛同出的还有十四件长杖式器物,顶面均有半圆形铜环,又称铜柲帽。杖式器物长度为3.12米与3.26米不等,与三棱矛杆皆为“积竹木柲”,分别横置在室内泥水中。清理人员程欣人等小心谨慎地把七件三棱矛头取出坑外,洗净淤泥并去锈,发现其中三件有同样内容的篆刻一行六字,解读后为“曾侯()之用殳”。显然,这个三棱矛就是远古时代的兵器——殳。以研究古代兵器著称的程欣人见后兴奋不已,当场说道:“千年之谜,今可解矣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