从政之人大都爱惜羽毛,也没人愿意无故得罪一方封疆大吏,花芷有之前芍药的话打底,再加上背靠七宿司首领,她相信晏惜定会护她到底,这就是她敢收拾郑北的底气。
她并不想将姜家拉进来,让两家结了怨以后姜家将这事怪到她头上。
可姜焕然并不领情,“我要今儿从这里走了我爹才会对我吹胡子瞪眼,我是家里幼子,又向来心无大志,虽然帮不上家里什么忙但是好歹也不会发生兄弟阋墙的事,我爹也就满足了,他对我只有一个要求,为人处事得像个男人,我觉得我现在在做的就是男人该做的事,我爹真要怪罪那也只能怪他自己,他就是这么教我的。”
这话混账得实在太过理直气壮,但也有几分可爱,花芷点点头,不再劝。
她不能拦着别人要表现得像个男人。
汪成走过来,“大姑娘,客船到了,属下先送您上船。”
花芷看向河面上,船上的人应该是发现了码头的不对劲并没有靠岸,“既然动手了就把人打服了,免得麻烦更多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