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怎么回事?”
“是海沃德的事。”尤斯塔斯沉着脸,“下宾利的选手。”
“我们根本都没把他当回事。”克劳德说,“也不知怎么着,反正把他给漏下了。老是这样。施特格斯把他漏下了,咱们全都把他给漏下了。这完完全全是碰巧,今天上午,我和尤斯塔斯骑车经过下宾利,碰巧教堂正在办婚礼,我们俩突然灵光一闪,想着不如趁机探探海沃德的底,免得杀出个黑马。”
“幸好我们去了。”尤斯塔斯说,“用克劳德的秒表一算,他讲了足有二十六分钟,而且这还只是主持村里的婚礼!他要真放开了讲可怎么了得!”
“伯弟,咱们只有一个办法。”克劳德说,“你得再拨点款子押在海沃德身上,好保住咱们大伙。”
“可是——”
“这是唯一的出路了。”
“可我说,你知道,咱们押在赫彭斯托尔身上的钱就这么打了水漂,我不忍心啊。”
“那你还有别的办法吗?你以为他按目前的让步差距能胜过这个奇人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