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敬修那时人小,没两下就被制服了。
他爬起来涨红了脸,“我让我爸来!”
那时芽芽喊的是:“我告诉你,我有野猪朋友,有大鹅朋友,我喊她们来打你!”
然后等关系好的时候,他也不是没瞧见过有没见过的鸟啊,狗啊喜欢跟在芽芽身后。
没错的!特别是大黄。
每回他跟芽芽打架,自己占上风了,大黄总是来帮倒忙。
鬼使神差的,李敬修掌心覆在芽芽额头上,眼神里满是不可置信。
她赶着回来出了汗,额头很凉快。
“我不冷”芽芽一边写一边说,压根没有抬头。
李敬修慢吞吞的收回手,他想说刚才伸手是情不自禁的忧愁,这话都没处跟人说去,说了恐怕也没有人信。
忧愁的点在于芽芽这种情况是不是病?如果是病的话,还是个大病!
而他居然把违背科学的情况合理化,可能病得更重点。
完犊子了。
他放弃了思想挣扎,问说:“大黄怎么懂那么多?”顿了顿加了一句,“打小懂的就比你和我多”
芽芽继续低头奋笔疾书,她已经默写到:人参不宜长时间晒制等到脱水以后,要放到干燥阴凉的环境中风干,能让人参保存一年左右不变质,随口说:“它懂的多着呢”
顿了顿,她回头,手里的笔啪嗒掉在地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