万俟翱直接问道:“魏衡为什么不早点杀了你,免得夜长梦多。”
云亭自嘲地笑了笑,说道:“帝星也不是这么好杀的,诛杀帝星之人会背上无法磨灭的因果,身为国师的魏衡自然不会亲自动手,只能借着地动、旱灾的名义,给我批命,说我命犯天煞孤星,刑亲克友,危及社稷。”
万俟翱的脸色倏地变得苍白,一把抓住云亭的手腕,声音颤抖地问道:“所以……才会有那碗药和那场大火,是吗?”
万俟翱冷了一晚上的脸,在这一刻彻底绷不住,黑沉沉的眼睛里透着慌乱,他抓着云亭的手不自觉地握紧,也不知道自己想从云亭口中听到什么答案。
云亭没有挣扎,任由他抓着,良久才轻声叹道:“那天晚上,你果然看到了。”
第一百九十三章 往事真相(下)
行宫大火是所有人都知道的事,但是那碗狄勒静亲自端到他面前的药,应该只有他和狄勒静两个人知道。万俟翱能问出这种问题,说明那天晚上他也在行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