庞羲也没有隐瞒,将绵竹失守的事略微说了一遍,众人听后,都不由自主地吸了一口冷气。
实在是江油、涪水关、绵竹这三个地方太过重要,这三个地方一丢,成都危矣!
看见众人面露担忧之色,庞羲立刻开口道:“慌什么,不过区区三五千人马,疥癣之疾罢了。我已派人前往阆中送信,命王商带兵前来,明日我也当亲提兵马夺回绵竹,晋军纵然强悍,又能如何?”
“当务之急乃是大公子,涪陵关已经失守,诸公以为,我们接下来当如何是好?”
众人定了定心神,发现庞羲说的话还真没错,几千人马并不足以在益州翻起什么浪花,反倒是刘循的大军才是大患,若是真让他打到成都城下,那可是...
可又有什么办法呢?一时之间,整个大堂上有些沉默。
正在庞羲准备发怒的时候,一人忽然从人群中站出,只见其人三十上下,身高尚不足六尺,生的是獐头鼠目,鼻孔朝天,端得是难看不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