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老夫的这个儿子征战沙场多年,是大凉边境的镇关门神,正是有了他大凉才得以有这么多年的太平祥和!”
“别说十几条贱民的性命了,就是当时所有去领粥的人全死了也抵不过镇国侯!”
“一群混吃等死的蝼蚁的贱命还敢跟我儿子相提并论?!可笑!”
他说话期间目不斜视,没给江晚宁一个眼神,而后站定身子看着谢辰瑾,凹陷的眼窝里,眸光淡淡。
“睿王爷,老夫依稀记得你孩提之时镇国侯还指导过你用枪,轮下来镇国侯也算是你的恩师了,不知你听到有人这般贬低你已故恩师,你是何作想?”
没等谢辰瑾回道,李太傅又道:“老夫知道睿王爷是个重情义的人,定然不会忘记恩师的教导,也必不会忘记少年轻易,有些人曾辜负过,总是要还的。”
这一番话说的谢辰瑾是惊讶万分又难能苟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