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牵起阿竹就是点头:“国师日理万机,民女就不多叨扰了,告辞。”
“慢着。”
冷喝声起,透着一股微微的阴鸷。
文芜转眸看向说话的聂蔺洲:“国师,您大人/大量,该不会还要向区区民女讨要回报吧?”
聂蔺洲冷笑一声,抬眸看向文芜:“自然不要你的回报,但本国师有几句话要问你。”
文芜能感觉到,阿竹轻轻捏了捏她的手,似是在提醒着什么。
“月宁节比试,姑娘胜过诸多糕点世家夺魁,本国师甚是诧异。不知姑娘手艺师从何人,又是在哪学艺?”聂蔺洲眸光暗冷,死死盯着文芜的脸。
语气平和,但文芜感觉他的目光就是在审视。
“先师已然亡故,而后数年,民女跟随过许多师父。前后起码有七八人,他们如今也都不知身在何处。为求手艺,民女也曾去过很多地方,通州雍州成州皆有呆过。”
文芜就不信,聂蔺洲能将这些地方都查个遍。
就算查也无妨,反正都是她编造出来的。
“姑娘年纪轻轻,没想打就已为了生计这般奔波了。”聂蔺洲啧啧摇头,“听令公子说,你参加月宁节比试是为了开铺子?”
“民女在京都举目无亲,为了养家糊口,唯有开店做生意。”文芜已与孙老爷定下契约,这也没什么好否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