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祝的目光定住了:“这个女人是你妈妈?”
“是的。”
小祝一屁股坐在沙发上。
“你要娶我,我总要告诉你我家是做什么的,我爸、妈是谁,尽管以前我从来没告诉过你。”
小祝把头埋在手里,抓着自己的头发,不说话。
“你也该好好讲讲你自己了,既然两个人要在一起生活,不需要那么多神秘感吧?”我开始流泪。
“77,我不知道你是她的女儿,你跟我在一起从来不说家里,我只知道你父母离婚了。”
“是啊,托你们的福,他们又复婚了。”
“我……”
“现在我问,你回答,好吗,小祝?”
“好。”
“你结过婚是吗?”
“是的。”
“你在结婚的时候还跟我见过面是吗?”
“是的。”
“你离婚了吗,你在跟我求婚的时候是单身吗?”
“是的。”
“是不是今天这一秒你才知道我是谁的女儿?”
“是的,我发誓。”
“那你为什么离开我的时候说你对不起我?”
“因为我知道我肯定会坐牢,会消失一阵,我不能留下任何牵挂。”
“你爱我吗?”
“爱。”
“你爱我什么?”
“爱你因为你是你,不因为别的什么。
“小祝,你要理解我,我想出去一个人静一静。”我已经控制不了白己的泪水。
“77,你不要走。”我站在门口,第一次,小祝抱着我,恳求我不要离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