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可惜,凶手是钩吻。牵机是贴身小厮,做这个不违和,可钩吻只是药童,不是近侍,他叫不走赵兰汀,便只能用迷药。”
“还有一点,很容易就让人忽略了。凶手精通药理,才能够完美模仿沈观澜。牵机是他的近侍没有错,但是沈观澜说了,牵机是他母亲留下来的贴身小厮,主要是随身伺候的。”
“他就算耳濡目染的懂一些,但有不会像断肠,乌头还有钩吻那般,轻易的可以搓出同沈观澜一模一样的丸子来。这一点,从他们四人进门之后的站位,便可以看出来了。”
“牵机是心腹随侍,而乌头还有钩吻平日里是听断肠差遣,是沈观澜制药的帮手。倘若牵机也精通药理,那么,凭借他待在沈观澜身边的时间,还有母亲送的这个特殊含义……”
“乌头同钩吻,不会以断肠为尊。牵机,不是凶手。”
夏大人听着,亦是从堂上走了下来,他皱了皱眉头,将手背在了自己的身后,“可是,本府有一个疑问。你这个办法,万一凶手并没有上当。”
“他没有用左手来捏,也没有用右手轻轻的捏,亦或者是死劲的捏。他心不虚,气不喘,同旁人一样,正正经经捏了,那你又当如何?”
池时听着,随手拿起了桌面上的两个面团,这上头已经有两个十分明显的手印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