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到家中,李业将自己的一个门客,叫赵十四的给叫了过来。说是门客,其实这个赵十四乃是江湖中的一个流寇,失手被擒之后,恰好遇到李业,李业见他功夫不错,就伸手将他救下了。
将这个事情给赵十四说了之后,赵十四眉头紧锁,老半天才说出一句话:“主公,不是小人不愿,只是江湖上,最近不同以往了啊……”
李业哪里懂江湖上的事?当下赵十四也没有卖关子,一五一十地给李业介绍起来:“原来的江湖,不过是几个帮派争雄,所以在他们之间,还是有不少游侠散人,仗剑而行。但现如今,这天下却是被七雄帮给统一了,如此一来,江湖游侠也少了……”
李业好奇:“这却是为什么?怎地帮派少了,游侠壮士反而也少了?”
赵十四苦笑一声:“像我这般的人物,之前还可以到处流窜,现如今,无论到哪里,都是七雄帮的地盘,譬如某某在开封府冒犯了七雄帮,若是之前,跑到其他帮派的地盘,七雄帮也不敢妄为,可如今,哪里都跑不了了。我之前有个好友,身手颇为不凡,只不过是在荥阳赌场赌输了耍赖,打伤了几个赌场的护院,然后一直跑到了吴越国。就是这样,前几天传来消息,在杭州府,他被七雄帮的人给堵了,剁了一手一足。说来可笑,当初他赖了不过区区五贯,在去杭州的路上,他顺手做了几个行商,身上钱却是不少,可七雄帮只取了他六贯钱,说是赌债和利息,其他的分文不动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