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艾德雷克,没有我的允许你最好别开口。”斯凯特尔说。宇航公会的家伙刚想争辩,圣母厉声说:“闭嘴,艾德雷克!”
艾德雷克在箱子里向后一缩,恼怒异常。
“我们自己一时的感情与解决大家共同面对的问题无关,”斯凯特尔说,“只会蒙蔽我们的理智。只有一种感情是重要的,就是让我们聚在一起的那种最基本的恐惧。”
“我们理解。”伊勒琅说,瞥了圣母一眼。
“必须看到,我们的防护是非常有限的,”斯凯特尔说,“不会在没有清楚的预见之前贸然行动。”
“你很狡猾,斯凯特尔。”伊勒琅说。
狡猾到什么程度,她就不必猜了。斯凯特尔想,此事一了,我们将得到一个掌握在我们手中的魁萨茨·哈德拉克。其他人却什么也得不到。
“你们的那位魁萨茨·哈德拉克,其血脉从何而来?”圣母问。
“我们混合了各种最纯正的精华,”斯凯特尔说,“纯粹的善良和纯粹的邪恶。一个完全以制造痛苦和恐怖为乐的恶棍是非常有教育意义的,可以让我们学到许多东西。”
“老男爵哈克南,我们皇帝的外祖父,是特莱拉人的作品吗?”伊勒琅问。